她就坐在一旁,含笑望著自己的未婚夫同或青梅竹馬、或半路相識的一干鶯鶯燕燕調笑嬉鬧,扮家家似的作著上不了檯面的詩文。

心底不起半點波瀾。

說她不感興趣,卻也不是。但她只想在外好好做個旁觀者,不跟他們攪和在一起,寧可擔個「無趣」的罵名。大家子的恩怨情仇,她早已看得多,也受得夠了。打從一開始,她就不覺得女人的幸福只在宅院裡。如今身不由己,只好從善如流,連不甘心的力氣也省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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